可爱的要命 (第3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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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过了好半天，她才把脸埋进你胸口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，带着羞耻又倔强的颤音：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就是想……想像娘亲一样帮你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“娘亲”三个字时，她声音哽了一下，显然昨晚窗外看到的那一幕还在她心里翻江倒海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她都能帮你……为什么我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她抬起头，眼眶红红的，却固执地盯着你，

    “你说过只喜欢我一个……那、那这种事……也只能我帮你……不准她再帮……”

    她越说声音越小，最后几乎是带着点哭腔的撒娇：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昨晚回去看了书……也、也大概知道怎么做了……你要是还难受……我……我可以的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她整个人都软了，翘臀在你掌心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，像在给自己壮胆，又像在无声地邀请。

    洞内的光线昏暗，海浪声一阵阵涌来，把她的心跳声衬得更乱更响。

    她没敢再抬头，只把脸埋得更深，小声补了一句：

    “杨过……你不许笑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不想你难受……也、也不想输给我娘……”

    洞外，海风吹过，桃花瓣被卷进来，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