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6)祂未语，梦已哀鸣 (第4/5页)

瞬，他确信自己看见了什麽——那高大、扭曲、无声的存在，从林间掠过，没有脚步声，却让整个世界在一刹那像被压进玻璃里。

    空气是凝固的，时间也错位了。

    他没说话，只是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小yAn光。她刚才忽然拉住了他的手，用力地、毫不迟疑地——像是在拉回某种即将被拖走的记忆。

    「……那是什麽？」布莱克低声问，声音压得很低，像怕惊动什麽。

    小yAn光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沉默地盯着火光跳跃的影子。她的脸在光影里忽明忽暗，让人看不清情绪。

    「你看见了对吧？」她轻声说，语调平稳，甚至带点悲伤。

    布莱克点头，「那是……梦的错误吗？」

    她抬眼看他一眼，没有否认，只是轻轻地说道：「……祂不属於这里。祂不是我们创造出来的。」

    「你认识……祂？」布莱克皱眉，感觉她的语气不像第一次见到。

    「不算认识。」小yAn光垂下眼，抱紧自己的膝盖，「但我一直知道……祂会出现。」

    火光摇曳，她的声音轻得像怕惊醒梦境。

    「祂总是在我快要忘记一切的时候靠近。」她说，「就像提醒我，我还没醒过来。」

    布莱克的心悸动了一下。他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，也不敢深问。但他确信，小yAn光知道得b她